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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夺眶而出，太仓促，所以想擦拭已经来不及。
清澈的水珠，挂在腮边，跟她的雪色肌肤相得益彰。
她听到了什么？
看到五媚娘的眼泪，气场满满的程思安一下晃了，手忙脚乱不知道怎么办，“你……哭什么？你别哭，我弄疼你了？哪儿疼？我帮你揉揉，弄伤你了？我太用力是不是？”
女人哭，他能想到的就是受伤之类的，这才想到自己失控的动作，他真该死，纵然病倒，体能还是在的，怎么就没轻没重的那么欺负她？
一时，程思安懊恼的不行，很想重新剥开她的衣服，好好替她检查一遍。
他紧张成孩子模样，五媚娘噗嗤笑，“程思安，你到底是真不懂，还是装傻？”
程思安懵逼，“我……懂什么？”
“这辈子，没人跟我说过这种话，你是第一个。”
所以她是感动了，明白吗？
程思安没来由热了脸，“我说的心里话。”
“我知道，所以……谢谢你。”
程思安松了口气，她没受伤就好，“还有……”
他郁闷的挠挠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