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
“不多,也就两瓶……威士忌。”
“我……靠!靠!!!威士忌你一次喝两瓶,你特么是真活腻了,行了行了,你想死就赶紧的去,给自己选个墓地,直接躺进去得了。”
晏河清眼睛里红血丝密布,憔悴病态的脸,没有血气,煞白如纸。
他涣散的靠着椅背,摸到烟盒,想要抽烟呢,被孟西洲给夺走了。
他只好把玩打火机,“你跟程墨安很熟,是不是?”
孟西洲一下子想到昨晚上被他们父子俩轮番虐,牙齿咬的更紧,“所以呢!”
“那你应该知道,想从他手里夺走什么,很不容易。”
“废话!当然不容易,不对,是想都不要想,不让他会让你后悔投胎做人……话说,你想从他手里夺什么?”
晏河清苦笑,脸色本就苍白,这么一笑,跟添憔悴病态,“如果我说他的女人呢?”
啪叽!
孟西洲撑桌子的手打滑,半个人哧溜往下坠,缓了缓劲儿,他才不确定的又问一次,“你说什么?陆轻晚?你特么要跟他抢陆轻晚?”
“我想活下去的动力,就是她,但是忽然感觉没必要了。”
晏河清挑起一道眉头,清瘦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