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接着玩,玩而不死你,我陪你一起去死。”
撂下话,陆轻晚慌不择路跑去晏河清的房间。
咚咚咚!
她狠狠砸门板,害怕他出事,害怕他真的喝下毒药,害怕他死。
“晏河清!开门!”
“晏河清,你给我开门啊!”
陆轻晚心急如焚,卖力的上脚踢,“晏河清,听到了吗?听到了就特么的打开门!”
过了一会儿,门从里面开了一道缝儿,晏河清穿着睡衣,懒洋洋的顶着鸡窝头,看到是陆轻晚,猩红眼睛难得有了光线。
“你叫魂呢?”
陆轻晚夺门而入,“东西呢?药呢?你拿的解药呢?”
晏河清慵懒的垮着双肩,走动摇摇晃晃,晃悠道沙发上,蜷缩长腿坐好,捏了个香烟放入口中,噙着,点燃,“喏。”
他用下巴努了努桌上,空了的瓶子。
陆轻晚疯了般抓起药瓶子,里面空空如也。
“吐出来!晏河清你把东西吐出来,那是毒药!毒药啊!!你喝掉了毒药!”
青白色的烟雾从他口中徐徐飞出,晕染开一片,模糊了他的双眼,“吐不出来了,你要不要剖开我的肚子?”
陆轻晚准备扒开他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