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缈一出了办公室,脸上的笑意就淡了几分,加快步伐朝外走去,直到看到了寒着脸站在梧桐树下的夏宗泽。
“我不需要你为我向他们低头。”夏宗泽眼里藏着怒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意,握着拳头说。
林缈怔了一秒,才抬脚朝他走去,轻笑一声说:“世界逼仄,有时候不得不低头。”她擦了豆沙红的口脂,盖住了原本苍白的唇色,以至于夏宗泽没能第一时间发现她的不对劲。
夏宗泽深吸一口气,林缈却打断她:“你不要多想。我帮你,是因为我亏欠与你,你替我教训了那几个出言不逊的学生,如果我不做点什么,恐怕会良心不安。”
夏宗泽神色一沉,嘴角动了动,才说:“你替我交了赔偿金,欠我的早就还清了。”
林缈没说话,只是轻微地踉跄一下,扶住了身边的梧桐树干,慢慢地吁出一口冷气。旧疾复发,强撑的身体终于土崩瓦解,她没有了以往的笑意,皱着眉似乎十分痛苦。
半个小时后,一个满头是汗的年轻人背着一名陷入昏厥的女子闯入市人民医院,他大口喘气,粗重的呼吸像是破旧的风箱,绝望而慌张地大喊:“医生!我老师突然昏迷了!快来个医生!”
医生和护士闻讯而动,手忙脚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