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中的动作,将外婆如何弱化变成灵体守护在外婆身边,而外婆又是如何看不见他的存在一一道来。她说:“外公自从替你收拢灵魂后元气大伤,一直沉睡水底,等到再次醒来时,外婆已经不行了……他一直很自责,因为怕给我带来厄运,每次都是在石桥边上远远地守望我,如果不是因为那天我没有带伞,他将外婆绣的那把黑伞给了我,我怕是一辈子都不知道他就是外公。”
“我从小和你一样能通灵,偶尔远远瞧见他的时候,我都以为他是一只鬼魂,早就死了。”林缈轻叹一声,抬起食指摸了摸眼角,问道,“我想回去看看他,他还好吗?”
“林见深给他织造了一幅幻境。”夏语冰说,“外公与外婆的灵魂约定好了来世,就沉入幻境之中,大概要修炼几十年才能再次化形成人。”
两人边聊边做菜,时间倒也过得快,等到开餐的时候,夏宗泽和林见深也恰巧一前一后从楼上书房中下来。
夏宗泽特地开了香槟,一家四口干杯庆祝,倒是前所未有的热闹。
“爸爸和妈妈还要再办一次婚礼吗?”餐桌上,夏语冰夹了一只吸满老鸭汤的豆腐泡,问道。
夏宗泽和林缈对视一眼,又各自笑着调开视线。
“结婚是一辈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