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后,便与其他同族之人再无往来。这些年,孙女儿听说,除咱们之外,谢家同族之人,在朝为官者并不多,虽说日子不至于举步维艰,但也勉强算的小富之家。若是之前平安无事还好,可是如今,南方水患,波及之处众多,谁也不能保证,谢家本族是否丝毫未受影响。如今谢家本族前来求助,孙女儿想,若非当真遇到危险,他们应该是不会前来的。”
说着,她又深吸了一口气,道,“不知祖父可还记得,百年之前东莱国的那场瘟疫?”
她这话一出口,谢晟礼的脸色瞬间就变了颜色。他自然知道那场瘟疫,那正是由水患引起的灾难!此刻谢如琢提起这话后,谢晟礼只觉得后背一阵濡湿,他试探性的问道,“你的意思是?”
谢如琢摇了摇头,继续道,“天灾之事,咱们自然无法预料。只是他人之祸,咱们却当引以为鉴。倘若这场水灾之后当真会有瘟疫发生,届时,处于灾难中心的谢家本族,又该如何自保?便是退一步来说,就算是没有发生瘟疫,谢家本族毕竟与咱们同属一脉,同族同宗之人,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倒不如趁着本族之人低头的时候,一并将他们迁到京城来,这样,若是这出了意外,他们也可以躲过一劫。”
听了她的话,谢晟礼也不由得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