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里,萧君涵便止住了话,只是那眼中的冷意,已然说明了一切。
这些时日谢如琢对他的不冷不热,已经叫萧君涵心中十分不悦了。那个骄纵跋扈的女人,竟然敢屡次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现在他为了谢家的权势,暂且会忍气吞声。可是只要等到他登上大宝……
他心中所想,沈婧慈自然一清二楚。她缓缓地勾起一抹阴险的笑,谢如琢,你不是自诩名门贵女么,来日方长,我定会一一教会你,什么叫做最终赢家!
上元节这日,天气难得的晴好。往年这一应事务,都是谢如月帮着乔氏操持。可是这次她身子不舒服,这重担便落在了谢如琢的身上。
一大早,谢如琢便陪着乔氏忙进忙出。谢淮霖如同一条小尾巴一样,跟在她的屁股后面,几次欲言又止,可是见谢如琢忙得脚不沾地,又全都化成了可怜巴巴的小眼神,一直胶在谢如琢的身上。
谢如琢知道他心中所想,忍着笑继续忙碌。
这么跟了三四次,饶是乔氏也有些意外,笑问道,“今日难得夫子不来授课,永安怎么不在房中睡觉?”
那夫子为人严厉,一向不许学生睡懒觉的,谢淮霖因此哭诉了几次,最后见长辈们都忽视了自己,便委委屈屈的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