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唐笙从来不会求饶也不会乞怜。哪怕受尽非人的委屈和折磨,也如一颗摇曳狂风中的素竹一样,柔弱却不屈地坚守着挺拔。
而他,真的每一次,都下得去镰刀么?
*
“大少爷您怎么来了!这是——”一进白家大院,老管家何叔就被白卓寒从摩托车上跃下来的身影吓了一大跳。
“我妈呢!”
“太太在…..在里院。”何叔目光躲闪,嗓音哑然。
白卓寒二话没说就要往里闯,却被保镖阿猛一把拦住!
“大少爷,太太在族堂那里,吩咐不许人打扰。”
一脚踹在保镖岿然不动的身上,白卓寒大喝一声‘滚开’。
“卓寒!你……你怎么过来了?”身后的大门吱呀一声推开,赵宜楠一边摩挲着刚刚盘好的发髻,一边抖着颤抖的声音。
“唐笙呢?”
白卓寒一句废话不说,只把目光落在赵宜楠腿上那双——还溅着几点血迹的丝袜上!
*
T城远郊的温泉疗养山庄内,白瑞方习惯在早锻炼后叫人沏一壶梅子茶。
酸软的口感和清沁的芬芳交融掺杂,如他大起大落的几十年途迹。
杂味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