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卓寒不动声色地盯了她一会,最后淡淡地说:“我不会动你,因为你不是她。我不会像爱她一样爱你,自然也就不会像伤害她一样伤害你。”
收回了目光,男人的大手在汤蓝的肩膀上拍出最后的告别。然后一推车门跨下地,白卓寒头也不回地说:“你不走我走,车子送你!”
汤蓝最终还是下车。就像被人剥去了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即便站在最元气的阳光里,还是觉得心冷如窖。
看着白卓寒的车绝尘而去,她咬咬牙。最后抹了把糊弄的妆容,攥紧拳身。
汤蓝心想:就算把路走回到地平线,她也不觉得自己就该认输!
*
白家大宅,会客厅。
白瑞方手握一笔耿直的拐杖,正襟危坐于堂。
左边下来的一排是白家二叔白靖怀,携妻子卢云。而白天茹和白天翼这一儿一女分立在他们夫妻两侧。
右边那厢是白家旁系的一位堂叔,一位堂姑。这两位长辈的年纪跟白瑞方差不多了。看这个架势,应该是作为调解公证方而来的。
而赵宜楠独自一人坐在北边最角落的一张藤椅上。
只沾小半个臀部,忐忑抖索的样子仿佛已经意识到大势已去,恨不得垂头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