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日渐康复,文惜现在也不用一直住在这儿了。一般两三天会过来一趟,毕竟也是一把年纪,这段时间着实是让她受累了。
白卓寒没再说什么,只叫芳姨下去给唐笙倒点热水,按时吃药。
“哦,你别误会。今天的医生是他找的熟人,专门过来帮我看看伤情的。”
唐笙接过芳姨的水,说了声谢谢。
“我没有误会。”白卓寒靠在洗手间的门前,略微踟蹰了一下,“冯佳期在公司,芳姨和文姨又不可能抱得动你出门。除了他还有谁?”
“嗯。你放心吧,大夫说我没什么大碍,再过半个月差不多就能行动了。”唐笙有点累了,靠在床上闭了闭眼,连衣服都没换。
“水放好了,我带你过去洗个澡吧。医院回来,还是洗洗好。”
“嗯。”唐笙绕了绕头发,唏嘘一声,“也好几天没洗了。”
她受伤以来只能擦身不能洗澡,时间久了的确是痒得难受。
现在伤口都愈合了,每隔三五天还是可以泡一下的。
白卓寒把她放进浴缸里,看她瘦的,就像一条连猫都不爱吃的鱼骨头。
唐笙有点害羞,她尚且不习惯在白卓寒面前这样赤裸地暴露身体。
“洗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