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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这个意思。”白卓寒转过脸去,似有那么一瞬心软如棉,
“今天在场的那么多人,谁都看得出来我在质问冯写意的时候,他把话说得不圆不整,分明是故意戏弄我。
我以为,你至少应该站在我的立场上——
这种原料草的气味那么明显。以你这种专业水平,就算想不起来是什么,事后也应该会有所察觉。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如果我说,我真的没有闻到,你信么?”唐笙端坐在床上,背挺得直直的。单薄的身影映透在白墙上,像极了等待受刑的一副铮铮铁骨。
“信吧。”白卓寒并不是真的很想吵架,“当时场面很混乱,你没有注意到……也有可能。”
“信……吧?”唐笙调高了尾音。
“卓寒,首先我告诉你,我是真的没有闻到。其次,我希望你也不要处处这么针对冯写意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他为什么要做这样的恶作剧?如果你觉得,他是因为想要追求我而故意对你使坏,那他干嘛不直接在你的马上动手脚呢?”
“你怎么知道他没动?也许是我没中招!也许他以为韩书烟的那匹马是我在骑,也许——”
白卓寒靠在沙发上,本来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