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言叹了口气。
白卓寒的手一抖,烟蒂烫了指尖。
“你说什么?!”
“上次挨打,她伤了嗅神经。已经好几个月了,闻不到一点气息。马场的事,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吵起来的,反正她那天是想去找你解释的。
算了,我先下去了,还没给老爷子祝寿呢。”
上官言的背影消失在阶梯口,白卓寒的心脏垂直下了好几层地狱。
唐笙……失去嗅觉了?
所以她才坚持不肯回圣光?所以她才没有说出马受惊是药物作用的原因?
白卓寒觉得有点冷,就好像被死神一瞬间勾走了灵魂。
因为在唐笙生命垂危的那一刻,白卓寒站在急诊室的门外,曾拿自己的性命来诅咒起誓过——如果她能活下来,自己绝不会再让她受委屈。
否则,就死。
***
当上官言的身影飘过主宴大厅的时候,冯写意从觥筹交错的红酒杯里捉到了他坚稳的步伐,疲惫但精神亢奋的姿态。
“阿允,怎么回事?”
无人的角落里,冯写意拦住一脸吃瘪委屈的男人。
“我一路跟他们到毛家岗,眼看就要得手了,突然半路杀出个程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