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般不舍万般无奈,也只能说服自己,站得再远一些。
可就在回头的一瞬间,身后传来阴阳怪气的女声。
“今天可是爷爷的寿宴唉。赵姨这份礼,送得可真够大的。”
唐笙皱了皱眉,再一看说话的人是白天茹时,倒也不觉得奇怪了。
“白天茹你是不是欠抽啊!”白叶溪怒道。
“你们冲我发什么狠?人又不是我逼死的。”白天茹冷笑道,“我是来表达爷爷的意思——不管怎么说,畏罪自杀这种事传出去简直是不能再丢人了。
不过反正赵宜楠已经不再是白家的人了。火化后,自然也是不能进白家墓园的。”
“白天茹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不会打女人?”白卓寒从白叶溪和唐笙肩膀之间撞了进去,血红的双眼瞪得几乎要将她挫骨扬灰一般。
“呵,你打我啊?你算什么本事来打我呢?我妈是白家明媒正娶的二儿媳,你妈不过就是个被人搞大了肚子踹出门,风月所里卖笑的货!论起血缘,我不知道比你这个私生子纯净多少倍!”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撩过去。唐笙只觉得自己的手掌,麻木得都要失去知觉了。
如她这般淡如止水的心境,曾几何时会想过自己也有动手打人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