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靖瑜想都没想就说没有。
“你知道的,你爷爷是个正直的人。他纵横商界几十年,手下败将无数。但向来奉行堂堂正正地赢,不会也不屑于不折手段。”
“可是如果我调查的没错,那批原材料的确是经过海山和圣光的手以后才出现问题的。那么我们真的,没有人需要对冯俊天的死负责么?”
白卓寒追问。
“你这么想对所有人负责,还做什么生意?做慈善去算了。”白靖瑜冷笑道。
“不,冤有头债有主。我只想再做最后一次确认。”白卓寒松了松拳头。
他想自己之所以这么久以来没有下定决心,拉低底线,大概只是这个原因。
如果冯写意在为父报仇,自己能不能心安理得地反击?
如果刨除唐笙这一层因素,双方又能不能化干戈为玉帛,好过一场厮杀两败俱伤?
白靖瑜用香点了一颗烟,幽幽道:“商场本来就如同战场。每年有多少公司倒闭,多少股票摘牌?多少人一夜暴富又一贫如洗,然后东山再起?
但像冯俊天这样一死了之的毕竟还是少数吧?他弱他有理么?心理素质不过硬,就不要来大场子里砸。
当年那批原材料出了问题,他急着加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