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过了哈。”
“爷爷,您能容忍他们坐在白氏的江山上啃梁柱,我不行。”白卓寒放下茶杯,甩出一叠数据报表,“白天翼掌管着圣光库存二级料,三年来克扣了多少?要我一笔笔给你腾出来么?白天茹身为名义上的宣传部负责人,这些年给公司出过一本像样的宣传册么?白靖怀握着圣光近百分之二十的股票,你知道他在澳门输了多少么?
爷爷,你总不能一面比我做出成绩,一面又把这群兴风作浪的混蛋给我赶到身边来增加难度吧?”
“你——”白瑞方的脸红彤彤的,拄着拐杖在地上走来走去,“这些事我又不是不知道!意思意思得了,难道你还真想赶尽杀绝啊!”
手心手背都是肉,白瑞方就算再理亏,长辈的威严可是不容撼动的。
“那您当初对我爸,怎么就那么……严厉呢?”白卓寒翻动着手里的一叠叠资料,抽出最后的一张,“哦,忘了跟您说了,这张是律师函。白天翼以权谋私的数额已经出了刑法的最低判罚标准。
我估计他明年应该没办法帮您祝寿了。
还有白靖怀,据我所知他抵押在外的股票不少于百分之七。万一哪天被黑社会拎去卸胳膊卸腿,你说他会不会情急之下,抛了还债?那样的话,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