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感同身受得爽嘛。反正不是自己的男人,也不心疼。
“容先生,如果我没记错,下周您要来圣光报道了吧?”白卓寒到底还是胳膊肘拐向绅的,这会儿一句话就把容伟勾走了:“如果您不觉辛苦的话,今天下午先来公司谈谈怎么样?这次新项目的研剑走偏锋,我们对您这个职位也是寄予了厚望。”
“叶溪,要不我先回酒店吧。晚点电话你,自己小心。”容伟跟白叶溪告别的时候,在她脸颊上宠溺地轻吻了一下。
整个过程里,向绅就站在白叶溪面前,直勾勾的眼神配合着万年不变的面无表情。
就这样,一行人三三两两地离去。
一地狼藉的包房里,白叶溪渐渐平息了哽咽。
她翘了翘嘴角,抹去泪水。
“抱歉,大哥,我可能是刚回来,情绪还没能从前线的紧张局面里调整好。让你见笑了。”
说着,白叶溪拎起手提包,转身就走。
“等等!”向绅拉住白叶溪的手腕。
熟悉的力度,陌生的温度。在白叶溪的记忆里,向绅不是第一次拉她的手。
抓狂的拒绝,厌弃地推搡,却没有一次是为了不舍和挽留。
其实她并没有那么快就爱上容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