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医师资格体测要开始了。
她暂时不想让医院的同事们现,她的一只耳朵失聪了?
白叶溪的耳朵很漂亮。小小的,薄薄的。绒毛细密,骨廓均匀。
向绅慢慢抬起一只手,沿着她鬓角的碎挑上去。
那天晚上,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打了她一耳光。那种决裂,那种愤怒,明明画面犹记,心境却怎么也复刻不出来呢?
终于碰触到唐笙冰凉的耳垂,向绅触电一般收回手。
白叶溪却笑了:“你还像以前一样怕我。”
她捉住向绅的手腕,力度徐徐收紧。
“不敢看我,不敢碰我,也不敢爱我是不是?向绅,你那么想让我放过你,现在不是应该如释重负才对么?”
“的确。”向绅深吸一口气,却没有推开白叶溪的手。
好奇怪的站姿,好奇怪的牵手。两人就这么执拗着关节,相形站立了好久。
最后向绅哑然而问:“医生说,你的左耳能治好么?”
“能。”白叶溪笑了,泪水纵横肆意。她抓着向绅的手狠狠戳在自己胸膛地心跳处:“但是这里,治不好了。”
白叶溪甩手而去。这一次,向绅没有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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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