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因为一次滑铁卢就懊恼到想撞墙的,唐笙也是醉了。
“阿笙,”白卓寒翻身抱住唐笙,整张脸埋在她的肩窝处,久久不愿再抬起:“我好爱你…。真的很爱很爱你。请答应我,无论生什么事,你都不许再离开我。行么?”
他突然很释然地想:如果小白糖真的不是自己的女儿也好,就当是老天爷为了惩罚自己曾经那些混蛋行为,而故意开的一个命运玩笑吧。
只是可怜了唐笙,如果给她知道这一切,她得多难受呢?
虽然被白卓寒今天晚上这一系列怪异的表现弄得有点懵,但唐笙还是很受用他这么低姿态的表白。
这么久以来,两人生死与共地闯过了无数不堪回的痛定思痛,却还没有一次——用这么深情这么认真的氛围来坦白这个爱字。
“卓寒,我也爱你啊。我有你,还有小白糖,我也想不出这世上还有什么能让我们分开了。”
唐笙抱着白卓寒的肩膀,手指轻轻抚弄他的短。
手术过后的新已经长出来了。比以前更黑更柔软。就像一只毛茸茸的小动物,让唐笙每每爱不释手。
两人就这样相拥而眠,连梦都要穿插在一起了。
难能可贵的相依总是来在极度绝望的风雨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