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绅叫出这一句话,其意义,彼此心照不宣。
“没有,这种毒药,没有解。”白靖瑜闭上眼睛。
“是真的没有,还是你不敢告诉我?”
“呵,没有。”
“那毒药呢?我们可以找配方!”
“也没有。”白靖瑜坚持回答,“我现思思有问题后,就留心在她日常饮食里下了药。韩书烟死后,我们反目,她伤我后逃走。
我要解释的,就这些了。”
向绅深吸一口气,其实他是有多害怕白靖瑜就这样承认了——这个毒药,就是当时在警署里毒死父亲向晚春的!
白卓寒的电话打进来,告诉向绅,解药不用了,思思死了。
摘下眼镜,向绅故作瓶颈地擦了擦。
“爸,我希望你永远这样……赖下去。赖到没有人可以找到证据,没有人能够推翻事实。就算,为了叶溪和孩子……”
白靖瑜什么都没说,只是突然波澜了机器上的指标。
医护人员进来救治,向绅慢慢退了出去。
而此时的白叶溪,就站在外面目睹了一切。
“大哥,你问我爸什么事?他……”
“没什么,爸爸什么都不知道。”向绅挽住妻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