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的尊重。
“卓澜,有人说家里有尸体,你一个人在这儿住了这么久,不怕么?”白卓寒提声道。
“尸体而已,哪有活人可怕?”白卓澜笑了笑,抬起袖子往后院做了个邀请的动作。
“警长,院子里请。”
转过轮椅,白卓澜指引着一对警察绕过这几栋联排的房屋。
荒草丛生的后院,饮雪沥沧的灰墙。
白卓澜的轮椅咯吱咯吱地碾过新鲜翻土的地表。转过身,他冲警察点点头:“就是这里。”
“阿笙,带着孩子先到楼上去。”白卓寒把小希望交还给唐笙,要她离开。
“可是——”
“这和你无关。”白卓寒冷冷答话。
唐笙看着他眼里陌生的疏离,心却矫情地疼了起来。
“卓寒,你要……做什么?”
“我说跟你无关。”
唐笙当然明白那些恩怨情仇跟自己无关,但白卓寒是她的丈夫,她有权利知道他为什么烦躁为什么难受,甚至为什么变得陌生。
可是权利是权利,多少人真的坚持过兑现自己的一切权利呢?
小希望累了,刚刚在车上的时候就已经熟睡得像只小猫。这会儿她蜷缩在唐笙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