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尸骨毕竟是从白家老宅里刨出来的,当事人没有一个能脱得了关系。
“警官,你确定我和我弟弟也是嫌疑人?”白卓寒看了看地上的骸骨,表情里泛着不太客气的嘲弄。
这时候,法医官说话了。
“从骨龄上看,这两具尸体在过世时年纪均在四十多岁,骨质已成灰白粉钙组织。距今,少说有二十余年。”
“二十多年前的命案,警官您怀疑是我和我弟弟干的?”
“这……”警官戳了戳法医,“这是真的?”
法医摆个不耐烦的表情,用白手套拨了拨一片墙灰,“这里都快长到一起了,没有二十年功夫,不可能渗透成这样。”
“白先生,请问您家里还有些什么人?”警长尴尬地轻咳两声,转头又问。
“有啊,”白卓寒笑着指了指后院祖龛那里,“您要去看看么?不是摆在桌上的,就是挂在墙上的。”
大过年的,警察也是日了狗了居然跑到这么个地方来触霉头。
“许警官,今天是除夕夜,能让我们一家人先过个年么?”白卓澜推着轮椅慢慢上前,他的力气已经很小了,推得很慢。
“无论这到底是谁的尸骨,既然找到了,我们当然也希望事情可以水落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