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正方大喊大叫:“我们,我们现在就要兑现那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不能爆仓,告诉白卓寒!我们一人一半,现在就要钱进去平仓。”
“这样啊?”挥挥手,一个律师模样的人从后面走上来,手里拿着的文件散着一阵阵死亡地气息。
“真对不起,二位老先生。白靖瑜手中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和白卓寒手中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已经全权一继承权方式转移到白卓寒先生名下。
其中增税值四千三百八十万,已经全部兑现过户。
按照法律顺位继承权规定,白卓寒先生系已故白靖怀先生的长子,白瑞方先生的长孙,白卓澜先生的侄子。经双方善意协定,他与他的太太唐笙,将拥有白卓澜长子白康树的抚养监护权。
所以,二老口中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我们无法为您主张。”
“骗子!这不可能的!”白信方的脾气较他家大哥更暴躁一点,抡起拐杖冲上去!
向绅往后躲得及时,但还是被不小心抡到了手背。
两个保镖上前就把老头给架住了:“老先生您冷静一点!”
“不可能不可能!白卓寒是白靖瑜的儿子,白靖瑜跟我们白家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没有白家人的血统,他没资格继承这笔钱!这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