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专心研究机关术,琳娜不会找你麻烦的。”
如果不是机关,而是作死招惹琳娜就没办法了。
最起码陈宋秋不会管分毫。
这句威胁贺黎还是能听懂的,“那我先走了,不叨扰你们。”
看着离开的贺黎,陈月不自觉放慢脚步跟在克尔身边,面无表情问,“陈宋秋又在盘算什么坏事。”
“他有病,训练营都敢让贺黎看。”
克尔满面都是嫌弃,难道不清楚训练营对他们来说多么重要,相当于禁地。
关于陈宋秋有病陈月还是赞同的,“不会平白无故看,肯定有所图。”
至于图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克尔眸光闪了闪,瞥眼靠近过来的陈宋秋,犹豫几秒,“他当然图,陈宋秋想把机关术布置到训练场。”
陈月愣怔转瞬而逝,若有所思眯起眼。
“你们两个再说什么?”陈宋秋笑眯眯追上来。
克尔冷冷哼声,表示不想和某人继续说话样子,显然火气还没有下去。
“陈宋秋,你把贺黎叫来想谈什么。”
“我想把机关术融进训练场,不用特别难的。只要能训练这批孩子反应能力就行。”
面对陈月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