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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姑娘,那天穿着白裙子的叫喻斐,另一个叫卫梓晴,都比池桃大了两岁,刚好那年毕业。
她们是大学舍友,都有做甜品的爱好,便一拍即合。开店钱是卫梓晴出的大头,起这个店名,是因为她男朋友当兵去了,没有手机,一年也见不到几次面。
the wait。
等候,不仅是一个动词,也是一个名词。
店里还设置一块小黑板,下边摆放着心形的便利贴和黑笔,一起来的情侣可以写下自己对对方的祝福,或者是心愿,贴在墙上,分手了可以选择撕下来。
也算是一种记录。
池桃原本觉得这种写便利贴的做法很俗套。看两个相爱的人拿着笔,一笔一划地写下对对方的祝福看多了,居然还感觉有点儿浪漫。
池桃也写过。
不过她与众不同,别人写的是甜蜜祝福,她画了个狗头。
“年少无知,喜欢过一条狗。”喻斐问起的时候,池桃皮笑肉不笑,“等我不想骂他了,我就撕下来。”
结果到现在,狗都从大洋彼岸跑回来了,这便签也没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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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桃叹了口气,推开门。
卫梓晴和喻斐采用的是轮职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