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寻止也没想到这老头会这么直白。
他顿了下,恢复平时没什么表情的脸:“如果你在我这里出事,我需要负主要责任。”
这个理由好像也说得通。
医院的病床是可以调倾斜度的,池桃调了个半坐着的角度,唇角垂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傅寻止也没有开口。
长久的沉默后。
池桃闭了闭眼,仿佛做了什么,重要的决定。
她轻声问:“傅寻止,你当初,为什么要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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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桃回到自己家,走进房间,拿起铅笔,铺上白纸,打开电脑里的绘画软件,做好画漫画的准备。
过了十分钟,纸上仍然是一片空白。
房间里没有开灯,厚实的遮光窗帘被拉上,唯有电脑屏幕淡淡的白光作为照明。
池桃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她放下了所有的难过,她的自尊一直不允许她主动提起这个问题,那样会显得她耿耿于怀。
她应该对那段过往表示洒脱,而不是被囚禁,从此丧失了爱一个人的勇气。
可是她还是没忍住。
像是一道魔咒,她越是告诉自己不能在意,情绪就越是在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