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谈工作需要谈一个晚上吗?”
连家都不回了。
“遇见过这种情况。”傅寻止语气云淡风轻,“谈的兴起,就在酒桌上直接拍定了,后续会喝到很晚,组局的人会负责定酒店。”
似是看出她不喜欢这样,他很快补充:“我没有经历过,以后也不会有这种情况。”
他怎么舍得让他的兆兆一个人待在家里。
以前是没有正大光明陪着她的实力,只能把自己的喜欢藏在最深处,拷上名为理智的枷锁。
现在不一样,他可以肆意的,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
包括追求她。
有了第一次的前车之鉴,离开她家的那晚,他一夜未眠,想了很多事情。
他可以为了她,收起那些防备的想法,将自己心脏里,最赤诚的那一部分,尽数剥开给她看。
也只会给她一个人看。
池桃视线飘忽了下,不受控制地联想着,傅寻止最开始创业那会儿,是怎么度过的。
他一个初出茅庐的大学生,和一群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的野兽较量,又经历了什么,走到如今的地步。
空白的五年,她在光照到的地方,有亲人朋友陪伴,最大的打击不过林青竹去世,以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