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之上午说的话，难怪了，那根本是在提醒她。
“恩，你喜欢就好。”
大概是她表现的太平淡了，明雪有点急了，她解释说，“我不告诉你是怕你多想，也怕你为难，虽然我和宋黎不在一块了，但你们还是发小……”
顾念打断她的话，“你是觉得我和他的关系，比和你的好，你们刚分手你就和别人在一起，我会对你有想法？”
明雪深吸了口气，看着她没说话。
这等于是默认，顾念也没生气，只是说，“我明白你的担心，其实我早就猜到了，感情是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会干涉，也不会影响到我们，白诺是个不错的人，你喜欢就足够了。”
明雪半晌叹息一声，搂着顾念的肩膀说，“你呀，就是太善良了，我从来没遇见过像你这样没脾气的，像个橡皮泥一样，别人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顾念笑，“这样不是挺好？”
“对别人来说是挺好的，不会吵架也不会生气，但是对你就不好了，别人会欺负你的。”
顾念对此早已习以为常，她的气性小，总是喜欢大事化小，别人忍不了的她都能忍，所以也没觉得有明雪说的那么惨。
过了一会儿，她问，“怎么和白诺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