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要在高三那一年全补起来是不容易的。
他拼尽全力最终也只考了一个二本学校。
许砚柏说道:“后来,我们都上了大学,正好我和你都在安城。”
“啊?原来你大学就在安城上的啊?那你又怎么去的横港?为什么大学也不念了?”
许砚柏触及回忆,一股难以忍受的痛苦自眼底溢出,他微微眯了眯眼,猛灌了几口酒,却一脸无所谓说道:“念不下去了就不念了。”
林清妙倒是没深想,点点头又问:“你来横港之后做了什么?你是在横港慢慢发展起来的?”
“不是。”许砚柏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来横港之后被我继父送到了顺昌航业公司的货轮上做杂工,我继父是顺昌航业公司的一个职员,他将我送到货轮上之后就让我和其他船工住在一起,他不太待见我,所以我也很少回我妈那边。”
“不待见你?”林清妙却觉得奇怪,“可我怎么感觉他好像有点怕你啊。”
“他当然怕我,你知道他那时候叫我什么吗?”许砚柏不等她回答,就用一种淡漠得像是在谈别人的语气模仿着他继父的粤语说了一句:“垃圾。”
这话听得林清妙心脏轻轻颤了一下。
“一个被他叫做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