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我就快要结婚了, 我想邀请你参加我的婚礼。”
陈洛珍的眼神在林清妙脸上停留了很久,她手上还捏着未扎完的胸花,手指下意识紧了一下, 玫瑰的刺扎进肉中,疼得她缩了一下手。
“你不恨我吗?”陈洛珍问她。
“要说恨其实也恨,当年如果不是你给我做了催眠,强行将我当你的女儿,我也不至于连我爸爸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你不知道,我爸爸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可我这个人向来恩怨分明,你自私可恨,可你当年毕竟也救了我一命,而且这三年来也将我照顾得很好,如果没有你,我大概也不能活着回来,终究是恩情大过怨恨,我还是愿意将你当我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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