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欺骗她的原因是为了减轻她的租金负担。
对此,她无法生他的气,有的只是感激和无力。感激他善意的撒谎,无力存在于二人之间的现实沟壑。
她不出声,许因梦冷漠地看她。要说她不喜欢虞亭晚的原因除了陆逢舟,还有当初陆思远的出轨对象。那个女人也是学画画的,还是陆逢舟的绘画老师,很巧合的是虞亭晚和她的眼睛极其相似,她看见这双多情美丽的眼睛就膈应。丈夫喜欢,儿子也喜欢,她几乎陷入了死胡同,甚至迁怒虞亭晚这个无辜者。
她忆着旧事,忽然敏感地闻到了一股味道,她登时看向不远处的卷毛猫,冷声道:“你还养了猫?你不知道阿舟对猫毛过敏吗?!”
棉花糖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不速之客,眼神冷漠。它平日在陆逢舟和虞亭晚面前乖巧爱睡觉,对其他人却是爱答不理的。
看出她不喜欢猫,虞亭晚将棉花糖抱回它的小窝,抚摸它毛绒绒的脑袋,“乖乖待在这里。”
棉花糖乖巧地“喵”了一声。虞亭晚笑笑,回去跟许因梦解释:“阿舟有在注射脱敏综合液,现在只要不吸猫,即使不戴口罩,也可以像正常人那样抱猫的。”
许因梦惊讶地瞪大眼睛,注意到自己失了态,很快恢复从容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