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干。
可惜他回家了就不想再出去,终究是放心不下家里。
这也算是辜负了师父的一片苦心吧,也不知道现在联系他老人家,还肯不肯认自己。
林全贵很惆怅,给师父打了个电话,那边听说他打算从新拾起照相这门手艺,也有些惊讶。
当年的得意弟子,退出摄影这一行八年之后又要从头再来,作为师父有什么感想?
师父他老人家抽了根烟,又翻看了一下弟子以前拍的老照片,然后给大徒弟打了电话,把大徒弟招了回来。
“你师弟准备在嘉市开一家照相馆,他需要摄影器材,你现在不是做这个吗?过去支应两天。”
师父?
您没搞错吧?
我可以给他送器材过去,支应两天是什么鬼?
是让他在那边指导师弟怎么开照相馆,还是怎么照相啊?
他现在做摄影器材这一块儿的生意,一天应酬都搞不赢,哪有那么多时间跑去给别人的照相馆坐镇。
等等。
“哪个师弟啊?”我怎么不记得自己有哪个师弟家在嘉市?
“八年前回老家相亲然后就杳无音信的那个。”
“师父,你不是说你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