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的谷子,再用镰刀割了一些整整齐齐地放田里,才顶着满头大汗往家里走。
“爸,你这是去哪里了?这么大太阳?”
见儿子坐在堂屋门口,阴沉着脸看电视,林绪清不自在地解释道:
“中午在你冉妈家吃了饭,又帮她担了几挑谷子。”
“挑了这么大下午?”
儿子不阴不阳的一句话,却叫林绪清心肝都在颤。
就算是被老妻发现,他也不想被这个儿子发现了。
在儿子面前抬不起头来,实在是叫人……
“不是,中午喝了两杯,就有些晕,在她家看了一会儿电视才出的门。”
“你不是喝不得酒吗?”林全贵现在对父亲说的每一个字都不信,也不敢去信。
他这一下午,躺在床上,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爸爸上去给冉玉华家守屋的事。
一次两次之后,行成了习惯,家里人也没觉得有个什么。
可今儿个知道了冉玉华是在说谎之后,这一串联起来,想到那让两个人一起撒谎的唯一可能,就让他如吞了苍蝇般恶心。
“是药酒,所以喝了两杯。这两天太累了,腰酸背痛的。”
这个借口,倒是让人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