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直瞒着我们?”
苏长河一双老眼死死地盯着钱金宝,不放过他的任何一个表情。
“怎么可能!我是觉得,他老人家已经退出鉴宝界太多年了,早就没了踪迹,怎么可能出这个手?何况,他拿这个人皮唐卡有什么用?”
他稀罕你一件唐卡?
若是真喜欢,他不会自己做啊?
虽然不能做人皮的,但动物皮总可以吧?
哎,不对,现在打大型的野生动物好像也犯法。
“你该不是在骗我吧?”
虽然钱金宝的反应滴水不漏,但苏长河还是倾向于他是知道老会长的消息的。
但钱金宝闭口不谈,他也不会去追根究底。
可他还是保持着怀疑的态度:“会长那人,本就猎奇心重,他会昧下东西,那不可能。但他万一又恶作剧……”
谁不知道那位曾经把国家博物馆的东西都偷偷换掉了,只为了拿回家辟邪镇宅。
虽然后来他还了,但这事儿吧,国家博物馆那边没人知道,他是悄悄地换,也悄悄地还了,但这事儿吧,还是给苏长河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如果老师还这么爱玩,不可能销声匿迹这么久。他老人家现在是什么年龄,还能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