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么一嘴。
“不然呢?您想要我们怎么说?说我们的同事,是被排挤走的。而且,他当时都走三个月了。我们之前就一直喊他的绰号,猴子,钱法医猛地一提侯建兵,我们根本没想起来是谁。”
另外几个,跟侯建兵有过接触的人,之前也是这么说的。
这个说辞,又对上了。
审问他的警察,现在脑子也有点乱。
绕来绕去,这个安保队员,成了帮凶,而之前他们推测的犯罪嫌疑人刘宗明,却神奇地脱罪了。
没错,根据人家的交代,刘宗明愣是一点罪都没有。
顶多,就是一个失察的过错。
可他筹办那么大个鉴宝大会,上上下下,需要他打理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有这么一个疏漏,听起来其实很正常。
所以,不正常的,到底是谁呢?
“第二次,为什么想起来了?”
“这个,你们都说是警察了,我们作为合法公民,肯定要配合查案嘛。”
“说得你好像还很老实似的。”
我本来就老实。
安保队长心说。
“那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有没有参与杀害侯建兵并将其分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