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孩子怎么样吧。”
“护士帮忙把针拔掉,我看外面天那么冷,我就让她把孩子裹严实一点,我得连夜带孩子回家啊,或者找个地方住下,这么冷的天,别把孩子动着了。在医院住一晚上的院,我又住不起,那时候我们家是真的穷。”
“那护士把孩子递给我的时候还说,你们家孩子运气好,输液完烧退了不少,然后又叫我去领了退烧的小儿感冒冲剂,领完回去兑水给孩子喝。”
“我就把孩子抱走了,领了冲剂,又找了个旅馆,讲了半天价,才要到一间房。人家老板娘还是看我孩子饿得嗷嗷叫的份儿上,把房间给我的。又给我找了开水,兑了点奶粉,奶粉也是那个护士塞给我的,拿勺子舀了两勺,放小塑料袋儿里。”
“喂孩子喝奶的时候,我就发现不对了,这孩子,不是我女儿,没几天的孩子,其实长得都差不多,但我家孩子是我一手照看的,我还是能认出来。而且,这孩子外面裹着的抱被这些跟我家孩子一样,但里面穿的小衣服,却是不一样的。”
“她那小衣服里,还晒着一块玉佩。那绝对是有钱人家,才能给小孩身上塞这东西,应该是用来辟邪的吧?”
林全贵明显陷入了回忆,眼睛也有些湿润。
毕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