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檐将手里的酒递给任宁,又从任宁手里取回自己的手机,将一直开启的录音功能关闭,随即截掉自己任宁和自己的声音,只保留姚制片最后道歉发誓不再下药的那段,最后打开微.信,忽略上面的一大堆未看讯息,找到任宁的头像,将音频文件发给了她。
她进包厢之前就开了录音功能,之前把手机给任宁让她报警也只是做做样子,毕竟手机锁了任宁也根本不知道密码。
“温姐?”任宁有点错愕。
“证据都给你了,报警或是匿名公开都由你自己决定。”
她不是原主,不会用原主的方式做事,她是真想报警,所以她录了音留下证据。但她不是受害者,也不能代替受害者做决定,所以她把这个权利交给任宁。
当然,无论报警还是匿名公开,这事后续都收不了场。
果然,任宁只沉默片刻,便摇了摇头:“算了,我现在也没吃亏,我不想闹大。”这事她立场也不正,一旦闹大,她以后也别想在这行混了。
“行。”温檐没多说什么,敲敲椅背示意司机出发回酒店。司机姓付,三十七、八岁,虽然是公司分派过来的司机,但经过原主几年的敲打,早就成了她这边的人。
老付话不多,嘴又紧,很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