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也一点点从疑惑变成了然,最终眸光转冷,透出一丝嘲讽来。
她听懂了他的意思,兜了个圈子,依然在谴责她某方面不检点。
温檐眸光如冰,落在他脸上:“我是哪方面的工作没做好,让你不满了?要在私事上找我麻烦?”
“什么?”这不是他以为的反应。
“任宁和我怎么了?你是脑补成习惯了?”
她出生在军.区大院,从小学武,和一群男孩子玩耍着长大,生平最厌烦听到的就是类似他们关系那么好,肯定有问题这种话:“既然道是我的私事,也道没什么立场多说,那就不该问。
记住,我是你的经纪人,工作方面有意见你尽可以提,但有关我的私生活,希望你适可而止,懂得什么叫公私分明。”
在她爸爸还没有牺.牲之前,类似的闲言碎语她是听不到的,对她来说,爸爸是个神一样的存在,他什么都会,格斗武术、书法文学、木工做饭……
他教她用天文望远镜看星星、给她做各种模型玩具……他像一棵参天大树,保护她,又教导她学会如何保护自己。
可惜在他去世之后,她美丽柔弱的母亲重新有了追求者,周围的闲言碎语,从来没断过。那些流言,往往传着传着便从她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