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恩内心骂爹,正宫到底是正宫,手段有一套。不过他这会实在太狼狈太没气质,不宜久留。
于是,若泰便看到君恩捂着脸朝苏遇森放了两句软绵绵的警告,之后甚至都没敢看温檐一眼,转身快步走了。
温檐看了眼脸色淡淡的苏遇森,朝若泰示意照看下会议室那边,拽着苏遇森的手进了面前的休息室。
休息室不大,十几个平米,朝南开了扇窗,里面摆着沙发茶几和化妆镜椅。此刻,两张椅子都散在地上,茶几也翻了。
温檐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沙发靠垫,拍了拍,摆回原本的位置,然后在沙发上坐下:“你们怎么了?谁起的头?”
“只是一点小矛盾,现在没事了。”
相比君恩的狼狈,面前的青年除了微乱的刘海和指关节的血痕之外,几乎找不到不妥之处。
温檐不想听他粉饰太平的话,扬起眉问:“这是小矛盾?都打起来了。”
“一点误会,现在没事了。”他说着,侧头避开她的目光,开始收拾倒地的椅子和茶几。
温檐托着腮,视线随着他的动作而移动:“什么误会?”
他的动作一顿,随即又继续开始收拾。
温檐叹口气,她知道他某方面很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