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辆崭新的Audi RS 5,银灰双门,全黑车轮毂,单向透视贴膜。
从她的角度看不见车内的任何动静,但她却偏偏有种被人盯视的感觉。
她依稀记得,刚才散伙局结束后,老付开车送她和任宁回云顶,途中似乎说过一句,有辆银色的车跟了他们几个路口,不知道是狗.仔还是私.生。
不过后来没再跟,他们便没放心上。
她没再朝车的方向看,在超市门口转了个身,然后打电话给老付,问他还记不记得刚才那辆银车的型号和车牌。
“是辆Audi,好像是轿跑,车牌记不得了。”
“好的,谢谢。”这就已经足够了。
电话刚挂上,凃静莹又来了微.信,对方居然给她转账了2000块。
凃静莹:先还你一点,算你之前补贴家里的钱。明天我们出来坐下来好好谈,我可以分期全还给你。就这样,明天中午12点我来接你。
她只说来接她,却一直没问她工作的地点,看来是已经知道了。
温檐抬头,从超市的玻璃墙面反光里看那辆车。
自她开口算账要钱后,凃静莹恨不得和她撇清关系,现在突然这么大转变,只有一种可能:她这里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