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是的人。
“要不，上去打个招呼？反正大家都知道她从前是你的经纪人。”若泰察言观色，出声建议。
“不用了。”他落下眼帘，强迫自己别再去看。他不是不想去，只是觉得即便走过去打个招呼又能怎么样，众目睽睽之下，他不能抱她，不能亲她，甚至连一句想念的话都不能说。
让他像个普通艺人那样和自己从前的经纪人打个招呼，再看乔一变本加厉做出各种挑衅的举动，他只会更受不了。
####
另一边，乔一其实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开心。因为很多细节，从苏遇森的角度是看不出来的。
乔一：“要喝水，不要助理，要你拿给我。”
“行啊，回头防身术课加时五分钟。”
“……”乔一的笑容差点裂开，“你、你身为我的经纪人，怎么能这样？”
“你还是个人呢，没手自己拿吗？”她淡淡丢话。
“噗，咳咳……”小助理一号为了掩饰自己的笑声，忙做出咳嗽的样子。
乔一咬牙，应下交换条件，从温檐手中接过水杯，狠狠喝了一大口。
乔一：“我头发被风吹乱了！”
“防身术课加时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