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得及，一会儿就不能停了。”
暗艺手指轻颤，虚弱道：“无妨。”
她忍受了近千前的痛苦，马上就要灯枯油尽，若是她死，暗王一脉就完了，她必须撑到儿子回来。
杨小凡的手按在她的额头上，催动手法，帮忙化解上面残留的金属法则，治疗伤势。
暗艺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舒适感。
就在她要睡着的时候，杨小凡的声音响起，“虽说我对你的大秘咪不感兴趣，可我还是好奇，讲讲。”
暗艺整理了一会儿思路，张开朱唇，“你可能不相信，所谓的三界根本不是界，而是一个大型的战舰，你可能不知道战舰是什么，你只需要知道这所谓的三界其实非常渺小，这里的功法也非常落后，外面有更大世界，这三界只是砂砾罢了。”
杨小凡动作一顿，“你怎么知道这里是战舰？”
暗艺听到杨小凡的语气，他好像知道这里是战舰一般，声音提高了几分，“你知道？”
“我问你话呢。”杨小凡轻轻弹了一下她的头，这回是真的头。
暗艺听到杨小凡这么说，已经确定杨小凡知道这里是战舰，内心非常震惊，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知道的！
人界与魔界知道这件事的人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