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年也见不到一次面的主。
徐焕“嗯”了一声,“行,那我到时候跟他说下。”
小时候他们玩得好,但他们长大之后,因为某些原因,大哥不回家,小弟又到处跑,偶尔想见面,小弟还好沟通,但大哥不会听他说的话,别说见面了,连电话都不听。
所以需要黎棠当中间联系人办聚会。
偏偏几年前开始黎棠跑去当艺人了,还混得有模有样,比他们还忙,平时完全抽不出什么时间,想见一面都难。
缺了个最重要的主办人,他们兄弟三人根本不会特意聚,别提多纠结了。
如今她愿意,聚会跑不了。
难得把人留了一晚,徐焕问起黎棠的近况。
黎棠不想他担心,便没说血量条的事。
省得徒增他烦恼。
反正现在已有解决办法,不成问题了。
“要是谁欺负你了。”徐焕不疑有他,习惯性叮咛她,“跟二哥说下。”
黎棠点头:“嗯。”
徐焕想起什么,又道:“对了,你那个胸针,有人要买。”
“刚刚那通电话?”
黎棠问,她方才隐约听说他和对面的人提起胸针,不过她没有偷听别人电话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