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那样。
他身上是早年当兵时练下了一身好底子,和这些年来在外奔波,上山下山,搬东西抗重物,外加热爱运动下,不刻意锻炼的肌肉。浑身硬硬的,胸膛到腹部,肌肉起伏,线条完美。
她一边配合着上面的亲吻,一边留恋四处摸来摸去。摸到腹肌快要去摸人鱼线的时候电饭煲响了,提示饭熟了。
两人抱着温存了会儿便开始吃饭。
吃完晚饭,付杨拿着钥匙说,带你去乡下兜兜风,孔漫同意。
七月的云南晚间是凉爽的。
车子行驶在山间的公路上,夜晚的风微微吹拂,凉意阵阵。
沿着多西镇一直往上走,到了山顶,车子停在路边。
付杨打开手机电筒拉着孔漫到路边的亭子上。
亭子也只是打了一块水泥地板,边上有着四根木头柱子,没有顶棚的简易亭。
这里是多西镇相对高一点的观景台,周围都用栏杆围了起来,左侧有个很大的石碑。付杨看孔漫盯着看,于是把灯光照上去,石碑上写着:哀牢山国家自然保护区。
孔漫问:“哀牢山到底是哪座山?怎么走哪都看见?”
付杨拉着孔漫靠到最前方的栏杆上,手机电筒从左前方一直照到右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