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娘家回来了。
孔漫没回宿舍。因为阿桃回来多西镇要从小楼前面经过,所以阿桃干脆在小楼前停车进来找她。
那时候孔漫站在楼顶洗衣服。不仅仅洗她的,她把付杨走之前换下来的洗了,把床单被套都换下来洗一遍。
阿桃上去,扶着栏杆笑她:“漫漫姐,你变贤惠了啊!”
孔漫穿着拖鞋,也靠过去,哼笑:“那是当然。”风吹过她的裙摆,带起她的笑容。
阿桃看着孔漫满身温柔,是真希望她能留在这里。
这片土地,虽然没有北京那么繁华美丽,但是她认识孔漫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舒心的时候。
她被这片土地或者这里的人感染着也温柔了起来。
她想起孔漫刚来多西镇的时候,压抑的,暗沉的。全都掩盖在那张没有表情的面孔下。白天安然无恙,一到夜里的时候就会默默抽烟。
她突然问:“漫漫姐,你带烟了没?”
摸了摸身侧,孔漫才想起今天穿裙子,于是摇头,“烟好像放宿舍没带过来,好久没抽了。”
阿桃笑,看吧,现在很久没抽烟了。
但是她也知道这个想法不现实,孔漫一个人在北京单枪匹马闯了这么多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