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遇到什么危险吧?”
“没……”
孔漫抬头看他,眼里全是认真。
顿了下,改口:“在锁阳山给一只怀孕了的母亲移了个窝。遇到了一条眼镜蛇,小平差点被咬。后来在房峰顶遇到了只黄鼠狼,被它放了一屁,熏得我们那天都没吃晚饭。晚上在山箐里喝水,我手背上还吸上了条蚂蝗……”
孔漫掰着他的手背看,那里有一道被草叶划开的口子,上面肿起了一个青紫色的包。
她拿着碘伏又擦了一遍,“那蚂蝗有没有毒?要不要去卫生院?”
付杨摇头:“没事。没什么毒的,就像蚊子咬人一样。”
孔漫抓着他那只手臂,发现他胳膊上有一片癞子,她又问:“这是怎么了?过敏吗?”
付杨看了眼,想挠又忍住了,回她:“不是过敏,是碰到山里的一种树了,叫七癞树。人或动物一碰到它的叶子,立马会起一片癞子,又痒又红的。”
“那要涂什么药?”
“不用,过两天就好了,实在要用药也麻烦。得把黄刺果树烧了,用那烟熏七次,这癞子就会消下去了。”
他说着笑起来,给她讲他之前看到一个好笑的事:“那时候巡山碰到一条小羊犊子,眼睁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