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屏幕,应了付杨一声,打了好几行之后才反应回来,推了推眼镜转头看一眼付杨,再拿过他的手机,又递给他。
付杨:……
他按着拇指解锁,放下来的手伸过去轻轻捏了一把她的腰,环过去搂着,跟着她看向相册。
相册里最新照片一点开,里面就是一片被砍了松树的木桩。地上还有一片又一片绿油油的松枝和松毛叶,照片是从下往上拍的,直到照片顶端,那片被砍伐的松木还是没有尽头。
第二张是往下拍的,一道野草树叶被压糟压烂,开辟出来的滑坡,应该是用来把松木往下运送时弄出来的。
其他照片都是这片被砍伐的松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再后面一张就是付杨说的,穿山甲妈妈被扒鳞甲的照片。
一片乱麻麻的野草和土地上,血淋淋撒了到处都是。那一片片一堆堆的鳞甲,鳞甲根部带着血肉。可想而知穿山甲妈妈在和盗猎者搏斗的时候有多剧烈。
相册里有两个视频,一个就是松木被砍伐之后的荒山,一个就是猎杀穿山甲的地点。
视频和照片一起,带着难过和压抑。
孔漫想起了上午去看的那只小穿山甲幼崽,一瞬间点着照片的手指都有点儿发抖。
这些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