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脱落墙皮的天花板,怔忡了片刻。
她昨天是累坏了,竟然连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了。
“丫蛋!以后你要注意和时先生说话的分寸!总是那么抱着时先生不像话。”赵大妈憋了好久,还是把这话说出来了。
孙女虽说才4岁,可到底是个女孩子。
时煜珩她虽然称呼为先生,可要是掐着手指算,也是个孩子。
这俩孩子成天这么抱在一起,总是不太好。
“姥姥,煜珩哥哥帮了咱们那么多,我喜欢他,亲近他也是理所当然的啊。”
许佳人知道姥姥在想什么,上次妈妈在医院看到时煜珩抱着她,就很严肃说过“男女有别”。
“亲近是应该,可是他再咋说也是个男孩子!”赵大妈也不敢给孩子说的太多,沉着脸教育道:“反正你不许总让人家抱着你了。知道没?”
“噢——”许佳人闷闷的答应了。
“还有啊,昨天那个裁缝铺的老板,我寻思 是不是太年轻了点?”赵大妈看着缝纫机上带回来的布料,犹豫问道:“万一我做好了布兜,他不给我结工钱怎么办啊?要不,我今天去问问?”
昨天太匆忙,许佳人忘记跟姥姥说这布兜做一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