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亦然,你就是这样子太不听话,所以我才会把你关在这里!”
廖司凡痛心疾首的斥责:“如果不是你跟那个小丫头走的太近,我也不至于出此下策!”
“这么说,你把我软禁在这里,还是为了我喽?”
骆亦然似笑非笑的看着对面的男人,问道:“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
“亦然!我从小就在你身边照顾你,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还比不上你刚认识的小丫头?”
骆亦然用沉默回答了这个问题。
“我也能理解,那个小丫头的确是有点特别。但是……她不过是个做衣服的,你至于为了她跟我对着来吗?”
廖司凡越说越是难过,似乎骆亦然狠狠伤了他的心,“图子是北坤的人,你为了那个小姑娘,想要把他踢出北坤,你觉得这样做了别人怎么想?!”
“哦?原来凡叔是为了北坤啊?我还以为是拿着土狗的事借题发挥呢。”骆亦然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在土狗被带回北坤执行了家法后,第三天廖司凡就以骆亦然年幼任性为由,接管了北坤所有的事务。
而在前一天,也是廖司凡说在金银滩牧民家里见到了疑似骆杰的踪影。
当天,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