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陵的夏夜依旧酷热难耐，许佳人睡不着坐在天井纳凉。
“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呢？”谭月走出来拿了一把竹椅坐在了许佳人旁边。
许佳人轻笑道：“谭阿姨您不是也没睡么？”
“佳人——”
谭月双手来回搓着，很明显是想要对许佳人说什么。
“谭阿姨，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您有什么直说就好了。”许佳人微笑说道。
在她的印象里，谭月是一个做事说话都很直爽的女人。
像这样欲言又止纠结了半天，实在不太像是谭月的作派。
看来，她要说的事情让她觉得很为难。
“今天我父亲没吓到你吧？”谭月小心问道。
许佳人怔了怔，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道：“谭阿姨，这话从何说起啊？我觉得谭爷爷是个特别慈祥的老人啊。”
慈祥？！谭月挑了挑眉梢，脸色瞬间冷淡下来，道：“佳人，你可以说他任何，可我敢保证他跟慈祥不沾边。”
许佳人：“……”
“佳人，晚上你说话太老实了。”谭月有些担心，说道：“我父亲是一个城府极深，并且心狠手辣的人。今晚你说了那些生意是暗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