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司凡已经被齐飞开了脑袋，被齐宇当成了小白鼠躺在医院太平间旁的实验室。
根本没有可能跑出来。
姚兵要办手续，还要交保释金，所以李生军先一步出来了。
“姚兵在里面还得一会儿。”李生军出来先看了眼段克金，问道：“咱们去那边坐一会儿？”
许佳人顺着李生军的手指方向一瞧，他指的是一间冷饮店。
这是李生军第一次主动说找个地方“坐一会儿”，许佳人直觉李生军有事，于是点头：“行啊，不过两位队长今天不要客气啊，我请二位喝杯茶。”
“行啊。走吧。”李生军难得痛快答应。
九十年代的冷饮店十分简陋，也就是卖雪糕的地方多了几张桌椅而已。
许佳人要了一壶水果茶，又点了三份冰激凌和一盘瓜子。
坐下后，段克金一直不停看李生军，似乎有点想走的样子。
“李队，段队，二位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说？”许佳人觉得段克金和李生军明显是还有事，但是她不知道有什么事让这两位见多了各种案子的队长这么为难。
李生军拿起水果茶喝了一口，想了想问道：“佳人，你有没有见过你的生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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